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
洛小夕笑惨了,她在犹豫过后选择了相信陆薄言,跟着买了德国,小赚一笔。
刚才摔下去的时候,她看见苏亦承了,他面不改色的坐在位置上,只是紧紧盯着她。最后她忙着处理危机,并不知道后来他是什么反应。
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
“不是不要,而是不能要。”主编说,“消息昨天就已经传开了,洛小夕的靠山是陆薄言,另外还有一个和陆薄言不相上下的不知道是金主还是什么人,总之都是牛逼闪闪的人物。我们一个小小的周刊,哪敢招惹陆薄言啊?”
然后,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,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,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,再然后就是衣服了。
场子很意外的被洛小夕镇住了。
她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陆薄言,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斥责怪叔叔:你怎么能这么邪恶?
苏亦承却沉默了片刻才说:“以后我会跟你说的。”
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以前瞒着你,是因为怕你有负担。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打开灯,接过陆薄言递来药片和温开水。
寂静的黑暗中,他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洛小夕的心尖上,洛小夕在心里喊着“不要”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苏亦承扬起唇角:“我也说了,你可以亲身试试。”
陆薄言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:“是我的。”